我们几人干站了一会儿,其余有用的也没说出来。
白峪打破了沉寂,说:“将这张画像多复制几份,我会带走一份,若是你们见到此人,立即通知八宅一脉。”
陈卜礼立即点点头,说行。
“要走了?”我问白峪。
白峪视线落至我身上,摇了摇头说:“本来,应该是别人来此地的,之所以是我来,就是因为蒋先生你在此处。”
“上一次,你说还有事情要办,让白涧他们离开,时间已经过了数月,既然你出现在了陈家,那事情应该忙完了吧?”
我眼皮突地一跳。
讲道理,我不联系箬冠道士的原因,很简单。
我还没有悟到管氏阴阳术的攻击之法,我不想当炮灰,也不想当卒子。
可现在白峪挑明了,这就让我不好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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