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弥陀佛,老僧孑然一身,无俗世愁怨,亦不会有人跟随。”金尺大师双手合起。
他半个身子都浸满了血,着实显得吓人。
还好,他肩膀上的伤口被简单包扎了一下,不然我都得起鸡皮疙瘩。
“先让絮儿休息休息,等她醒来之后,看看能不能有点儿什么线索。”我话音疲倦。
这几天本来就过得难熬,今晚上这一出,更让人摸不着头脑,莫名的,我还觉得是个隐患。
“诸位请。”陈卜礼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他又张望了一眼镇尾的方向。
没等陈卜礼开口,白峪就说:“我其余几位师弟检查干净了那座墓,会来找我们的。”
白峪往前走去。
我这才觉得稍微正常些,果然,白峪不是一个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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