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实还想知道,他们抓走舒家三先生舒迂后,都发生了什么。
白峪点点头,他下半张脸却透着凝重。
“蒋先生,叙旧的事情稍后再说,那旱魃呢?”
从白峪的反应,我直接就推断了出来,箬冠道士对我并没有什么意见。
那就说明,舒家和他们的梁子,彻彻底底的结死了。
吐了口浊气,我摇了摇头,哑声说:“不知道被谁引走了,那人吹埙,能牵动旱魃,絮儿应该看见了他,只不过现在她阳气大损,醒不过来。”
白峪那下半张脸透着几分阴霾。
陈卜礼略有些惶恐。
“旱魃,还是腐棺湿尸,两种凶厉融为一尸,你们的确镇不住,只不过,还有什么人,敢带走旱魃。”白峪声音沙哑。
我摇摇头,说这我就不知道了,但那人恰好出现在这里,又恰好有带走旱魃的本事,这就有些奇怪,是不是早就有人盯上了陈家,或者说,盯上了他们箬冠道士要诛灭的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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