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呈点点头,眼中颇为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果然很有机缘,身上拿着的砚台和笔,是羌族丘处道的物件,这布衣盘的来历,要追溯到比丘处道更远的年代,这着实是一件很老的物件了,它的作用却不容小觑。”廖呈略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突突跳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我还认为陈家诓我,廖呈却认识这罗盘,甚至年代都知道,那这就真的是一件好宝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陈家没幌我,陈卜礼说,这是从一个血煞头顶拿下来的,我想着,区区血煞,不能说明太多。”我笑了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血煞?”廖呈略诧异,才长吁一口气道:“你这孩子,你可知,就连罗十六的定罗盘,都不能压在血煞头顶太久,否则会损坏,沈髻手中天元相术的杨公盘,一样不能镇血煞太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罗盘虽是大符,但非万不得已,都不能拿来做镇尸的糙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立即点点头,说:“明白了师祖,这么好的东西,我肯定不能给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廖呈嗯了一声,他又打量了我手中的罗盘一眼,说:“应该和此物的第一任主人,曾为国师有关,以风水镇国运,这罗盘才能本身镇住血煞,或许,关键时刻它也能挡住青尸煞,如果真到了性命攸关的尽头,舍去这一件物品,或许能保你一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,堪堪明白过来廖呈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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