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先生?!”陈卜礼看着我,他大惊失色,眼中又瞬间浮现出大喜。
“一个小辈说你出去了,又发现絮儿姑娘出去,你这一身是……”
陈卜礼话还没说完,他目光落在了金尺大师身上,眼中同样透着惊愕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金尺大师,不过他没有金尺子,你喊他禅杖大师,一指大师都行,他是我朋友,刚帮了我大忙。”我笑呵呵的说话,语气轻快不少,是要缓和陈卜礼这紧张的情绪。
陈卜礼情绪果然平息下来不少,他慎重又道:“既然是蒋先生的朋友,那也是我陈卜礼的朋友,金尺大师,请!”
陈卜礼领着我们去堂屋。
我在院中驻足,说让他们等等我,我这身泥巴,再不洗洗,我怕里头有水蛭。
陈卜礼立即说,让我回房间洗洗,他给我找一身衣服。
我进了自己房间,也没等陈卜礼的衣服,匆匆到浴室里头,洗了个澡。
身上的泥都洗干净了,我才松缓下来,花洒的水,不停的落在身上,熨烫而又舒服。
回想着沼泽地里发生的一切,我复盘着自己的对错和失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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