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声略低沉,很快,又变得爽朗。
一时间,我听不出他的年纪。
“好利落的口舌,蒋红河,很耳熟的名字。”他往前走了两步,到了水池旁。
“你红河爷爷的嘴,开过光的,知道么?”我语气冷漠,又说道:“听过你红河爷爷的名字,还不赶紧跪下来忏悔自己错了?”
手中的尺子,击打着自己的左手,我嘴上没饶他,想乱他心境,浑身肌肉却已经紧绷起来,随时准备着出手。
他忽而笑了笑,说:“呵呵,你听过我的名字吗?”
我:“……”
这人这么死皮赖脸,我这样骂,他都没反应?
思绪中,我冷笑了笑,冲着水池里吐了一口唾沫,说:“不敢以真面目示人,谁知道你是什么鸟玩意儿,面具下长了什么鸟脸?哦,你可能没有丁易阆老,那你是他儿子?”
“老王八死了,小王八还蹦跶着,我等会儿就送你去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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