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了正街,一注夕阳的光射在我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部分穿透了瓶子,里头的金鱼儿似乎都变得通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浓郁的生气,不只是让丁易阆这尸体不停恢复,更是让金鱼有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五六十米,金鱼转头,我就跟着转入另一条街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蒋先生,这条鱼在带路?”唐克话音透着诧异,现在的事情,明显有些颠覆他的认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瞅了唐克一眼,手指头弹了一下玉瓶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鱼爷,这可不是普通的金鱼,虾须蟹眼金鱼水,这是风水宝地孕育出来的天地灵物。”话音戛然而止,我又嘀咕了一句:“算了,你们不懂,不过你们肯定不能否认一点,你们上边儿的人,最认我们这些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仙桃的发展,就可以说明一些东西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克没敢接我的话,他只是束手,低头,一直跟着我走,时不时挪一下脸侧的对讲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七绕八拐的走了一段路,暮色越来越深,夕阳余晖渐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发现,我们走进了一条陌生的小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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