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十六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眼中露出一阵羡慕:“地相堪舆本身还有符,真不赖,十观相术和五绝地书里头也有那么几张,可太难了……我还没摸到门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砚台和笔也不赖……”我喃喃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红河兄弟,天干砚和地支笔,是地相堪舆的传承之物,地相堪舆中的符的确不错,只不过,并不能镇压这四口棺材,我要画的符,是别的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,你手中也有一块不错的砚台和笔。”罗十六一边磨墨,一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却觉得,罗十六最后那句话都模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他先前那句的后半段,我要画的,是别的符,在我耳边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教了你符术?”我不自然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十六一怔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红河兄弟,你倒是多想了,这么长时间,师伯从来是说一不二,我们无缘,自然是无缘分,师伯没教你,更不会教我的。”罗十六和我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一时间,我觉得自己有些面红耳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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