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并排放着两具尸身,都用白布盖住。
我曾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条白布,缠在手臂上,跪在尸体前边儿。
堂屋内,我师父正在整理曾祖父亲,蒋盘的遗容。
沈髻站在堂屋前头,一脸的为难之色。
我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至少,我师父这会儿醒来了,虽说看起来略虚弱,但至少没大碍。
“曾祖,师父,姑奶奶。”我喊了一声。
罗十六往前走,同样打了招呼。
三个箬冠道士跟着我走了进来。
我曾祖没动静,沈髻的脸色,变成了惊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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