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?”我喃喃了一个字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屋子里好像阴森了很多,有个人正在盯着我一样。
我鬼使神差的去看床边,鞋子尖对着床。
我额头冒了汗。
其实,我有很多习惯。
倒也不能说是习惯吧,就是瘸子张教我的小规矩。
血衣不挂窗,屋檐不打伞,鞋尖不对床。
干背尸这一行,要很小心,尽量不能把死人带回家。
我肯定不会犯忌讳,尤其是这种低级错误。
那是谁进了我房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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