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后院和前院之间的路上,竟然伫立着一个人。
不!
那并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具尸!
微微起伏的胸口,深青色的脸,头上戴着布条缠成的帽子,身上穿着陈旧的布衣。
五六十岁的年纪,脸皱皱巴巴,鹰钩鼻,薄唇,眼袋极大。
这是一口活青尸!
并且,这不同于壬家之前用过的活青尸。
他一手提着根锣棰,腰间还挂着一个满是锈蚀痕迹的锣。
“打更的?这年头还能瞧见?”
“壬家从哪儿把你刨出来的?”我眼皮直跳,哑声问道。
同时,我用力将背上的木板扎进泥土里,让它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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