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髻同样大受震撼,眼中神色不定。
曾祖沉默,师父面带忧伤。
至于廖呈,他脸色略苍白,还扶着车门没有动。
“咱们就在这里光看着,不往前走了吗?”我打破了氛围。
罗十六才摇摇头,说走不了了。
我愣了一下。
罗十六往前走去,我们几人都跟上他。
最前头的那辆车前,垒砌起来一条石垅,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高。
这样的高度,其实难不倒我们的车,随随便便就碾过去了。
问题在于,这石垅旁边儿,居然立了一块石碑,其上有刻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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