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一件事儿我没忘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明镜是被斧头劈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伤口这东西,不一定能确定就是斧头留下的,但小心无大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我表现的态度就是,斧子并非很重要的东西,我也没有刻意假装我不会棺术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树封尽管不是阳算先生,这等高手面前,撒谎也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间,我冲着白树封抱拳,接着,我毫不犹豫的拔出来板斧,递给了白树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白观主也会用这斧子,还请不吝赐教,红河倒是认为,我已经掌握自如,这斧子并不是拿来打斗的东西,是先前我从舒家老九,就是我那便宜老爹手中得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树封接过板斧,细细端详,说:“小蒋先生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白树封的态度和反应,让我心头更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越发如此,我就越发不敢表现的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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