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隐隐还感受到一股情绪的渗透。
担忧……
浓郁的担忧。
“絮儿不会有事的……”我尽力让语气镇定,道:“我师父和曾祖在看着,他们不是一般人,我会很快把沈髻带上,再找到师父说的尺子,马宝义嚣张不了多久。”
那些仙家总算趴下休息,情绪渗透的感觉稍微淡了点儿。
我稍稍松了口气,简单去洗漱了一下,躺上了床。
疲惫的感觉涌了上来,我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次日再醒来的时候,阳光刺目。
我收拾收拾,让仙家钻进了身上,出了酒店,回到了车上。
昨晚上的电话,至少让我知道,沈髻的状况依旧是不好。
我这个人的处境,在羌族之中更是微妙,甚至说可能是忌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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