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没有多言,先不动声色的收起来了玉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玉瓶的作用,我如今只知道一个,寻找尸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它的用处,绝不只是于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羌族莫不是有尸丹,就是还有一样吸引金鱼的东西!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带路的还剩下一个人没走,过来给我和姜丘倒了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丘摆了摆手,他这才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姜丘长叹了一口气,道:“张老前辈出道转为出马仙,本就令各界震动,如今廖小兄弟不但有原本师承,又有了阳算传承,英雄出少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得出来,这差不多是姜丘的客套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笑了笑,我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丘神色更为郑重,又叹了口气,告诉我,我刚才所说,他长辈可能出事,这事情,的确很准确,他父亲卧病在床,应该是时日无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停顿了片刻,他再道:“羌族蒙难,这是我族内隐秘,本不能告诉外人。可小兄弟说的准确,我便不再隐瞒,我羌族先师,受了一种怪异的伤势,已经接近两月的时间,还没有恢复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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