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使神差的,我朝着南边的墙体走去。
这就是堂屋的正面墙,显得极为厚重。
我的手,又像是被驱使一样抬起。
我并没有抗拒这种感觉。
掌心落在墙面的瞬间,我就感觉到透骨的寒意。
耳边似是听到一个尖细的笑声,让我心头猛地一跳。
被驱使的感觉消失了。
可柳陇房间中那种有尸体的感觉又来了。
这并非老妪和老仙儿带来的感觉。
墙有问题!
我抬起手,用力敲击了一下墙面,回音极为空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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