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先生不再反驳,转身朝着堂屋内走去。
我稍稍低了低头,掩饰了眼中的冰冷和恨意。
舒子徽没有令我升起任何一丝血脉之情,因为他只把我看作他们需要的工具。
而他又凭什么说瘸子张低贱,凭什么说他是“苦劳”?
转眼,唐先生回到了堂屋内,他提着两个灯笼,又朝着院内走来。
我脸色微变,这时候阳光刺目,拿着灯笼出门,这叫做放人?!
临到门槛的时候,唐先生停了一下。
我刚松了口气,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天空,就又往外走了一步。
炽烈的阳光,照射在唐先生的身上,那灯笼就像是着火了一样,微微颤动。
下一刻,唐先生抬手撕下来两张符,朝着半空一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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