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红河?你在干什么?!”老阴先生冰冷的话音再次入耳。
“我……”我艰难地挤出来一个字。
院子中间那一串符,开始变得漆黑,逐渐要拦不住它们了……
“你,废物!”
老阴先生面上终于浮现了焦急,还有不甘。
我手又猛地攥住了笔身。
我不想死在这里啊,但现在的转机,明显是这道符,可我又无法凝神……
更焦虑,我心就更乱,甚至都要忘记那道符的笔画了。
就在这时,耳边忽然听到了当啷一声轻响,是拨浪鼓的声音。
冷不丁的,我就想起来了沈髻教我的吐纳之法!
顿时,我闭上了双眼,长长的腹吸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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