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想叫沈髻,可现在是叫不来的,自然打消了所有念头,按计划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约莫十来分钟,我们走到了一处院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和髻娘村内其他屋宅不一样,几层台阶上,是一道宅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宅门上布满了乌黑色的血迹,好似多年前,这里经过一场乱战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宝义刚要踏上台阶,他肩头的老阴先生,忽然颤动了一下,直挺挺地抬起来了头!

        马宝义速度极快,一张符纸又贴了上去!

        之前的符还没掉,加上新的符,老阴先生顿时又垂下去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宝义一把就推开了祭司祠的门,又催促我快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跟进去后,眼前的一幕,又让我心颤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地面上有很多干涸的血块,两侧的屋舍破损不少,中间还有一口三足铜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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