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我睡得比想象中要沉,要久……
只不过睡着了,我居然做了个梦。
其实我很少做梦,以前是老梦到被蒋老汉提着脖子甩,之后梦就少了。
这一个梦更诡异。
居然是我坐在八茅镇的房子里头哭。
我身前躺着两具尸体。
全都盖着白布。
其中一具尸体的脑袋位置空空如也的干瘪,另一具尸体胸口则是渗透了大量的鲜血。
我哭了好半晌,之后我反应过来,这是做梦了。
就想起身往前,去掀开白布。
可当我的手刚碰到白布的时候,梦境忽而一下支离破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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