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得但求多福了。”我没忍住,笑出来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阴先生说过那是高人,沈髻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宝义怒气冲冲要过去兴师问罪,恐怕会死在那人手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沈髻点点头,也看向了远处,不过她眼神更透着疑惑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有些问题,一整天了,那人没进村,是因为他觉得村内东西没被根除,还是因为,就是路过,顺手设了一处风水?”沈髻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管他呢,总归帮了我们忙。”我接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髻看了我一眼,面色沉了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蒋红河,如果下一次,你再善做主张,我会给你好看,此事风险太大,还好刚才马宝义的符被毁了。如果他符没被毁,受伤之后,又直接去找那高人,没有死,之后回来髻娘村了,这里,就真成他的洞天福祉,恐怕我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沈髻的话音格外严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讪笑了一下,却发现沈髻的脖子上,居然缠着一条细细的丝带,刚好挡住了那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髻儿,别骂蒋红河了,他是为了帮忙。”老阴先生规劝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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