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楼上的人,赫然便是马宝义,他双腿盘膝,坐在牌楼之上,头上果然顶着一张符契。
那符契随风凌冽。
周遭一股股黑气顺着牌楼蔓延而上,钻进马宝义的身体中。
马宝义之前那些伤势,居然全都消失不见了……
此时的马宝义居高临下,气势和之前完全不同!
尤其是其眉心的那个官字,愈发的明显!
我已经走到了沈髻身旁。
沈髻还是盯着马宝义,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停地落下,她整张脸都是铁青的。
她用余光瞥了我一眼,眼神冷冽至极。
“你干的好事。”她抿着唇,怒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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