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又飞速扫向院内。
我瞄到了刚才马宝义待过的地方,那里有不少血液,反射着幽幽寒芒。
我拿起砚台,快步走了过去。
其中老阴先生留下来的血墨已经干涸了,我小心翼翼地捧起来马宝义粘稠的鲜血,弄进砚台不少。
接着我又跑回了长条木桌前,研磨石墨。
很快,我就弄出来不少血墨。
我又从桌下取出来了一张布,将其铺开,毫尖沾过血墨,我凝神,一笔勾勒而下!
我勾画出来的,赫然就是一张符契!
并且次数多了,我画的越发熟稔。
最后的,当我写下后土马宝义的时候,整张符契忽然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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