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旁边儿还站着一个穿道袍的男人,明显是个道士。
那道士留着两撇小胡子,胳膊搭着一截拂尘。
戴卢又喊了句:“柳道长。”
沈髻多看了那柳道长两眼。
“这位,就是刚才说,诛灭了血煞的蒋红河?”柳道长抬头看向了我,他眼中却带着几分轻蔑。
我和柳道长对视,眯了眯眼,眼中带着疑问。
戴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点了点头。
柳道长却一甩拂尘,冷冰冰的喝道:“胡说八道!若是他除了血煞,那我昨天晚上收服的东西,又是什么?小小年纪,还真的是不学无术,光出来害人不浅,做行骗之事!”
“一个背尸,都背不全乎,做事情隐患百出的毛头小子,你们也信他?”
戴卢的爸妈,立即就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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