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,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这老妪,说变脸就变脸,比鬼还瘆人可怕!
我脸皮抽搐了一下,却没有别的选择,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哑着嗓子,我问那老妪,要找什么人?
老妪低头思索了片刻,从身上抽出来了一张照片,递给我。
同时告诉我,这人来了八茅镇二十多年了,一直没离开过。
我接过来一看,发现照片是黑白的,里面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,站在一个大宅前头。
那男人生的獐头鼠目,脖子很长,脸上的笑容透着奸诈。
他长得太有特点了,这副尊容,见一眼,肯定就忘不掉。
可我在八茅镇活了二十多年,哪儿见过这人?
低头,我苦思冥想,半晌却还是没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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