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有可能,未必是無先生,而是殷莺?
我手不自然的握紧,然后松开。
一时间,我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煎熬和焦虑。
这两头,无论哪一头出事,对我来说,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。
不知不觉间,天都黑了。
屋门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,我抬头一看,居然是几个毛都掉没了的大耗子,正直勾勾的盯着屋内。
我被吓了一跳。
瘸子张站起身来,从墙角摸出来一根笤帚,冲着那些耗子驱赶。
秦六娘的视线,却看向了墙角的位置。
“老张,我刚才脑袋有点儿懵,都还没瞧见……这么大一口棺材?”
秦六娘所说的,便是那黑猫皮裹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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