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圹怔住了一下,他眼眶有些泛红。
这竟然给我一种感觉,朱圹有种说不出的委屈?
转念一想,我才差不多明白,疑龙道场和地相庐的斗争,其实从当年李阴阳那一代消亡就出现了。
长辈许巫的死不咽气,拆掉地相庐的藏颅房,将这半条街都变成了鬼地。
再到朱圹父辈的惨死,延展到许昌生和他这一代。
几十年来,可以说他们都龟缩在地相庐中,根本无法出去。
今日有我们,说不定才是他第一次敢昂首挺胸的走出地相庐。
他如此神态,也就理所应当了……
这样拉通想了一遍,我心里头就更气不打一处来。
心想着,不只是谷七杰的两个眼珠子,那一帮子疑龙道场先生的眼珠子,都得挖了。
出了地相庐,又上了冯保冯军开的车,径直前往红原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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