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之后,他低声和刘文三沟通两句,刘文三撑着船,朝着岸边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身上还湿漉漉的,不能将东西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脚步声传来,我师父却一步步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没有再看我,而是目光落在了那透明的玉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萦绕,玉瓶中的金鱼轻微的游动着,它时而扭动一下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物,你应该是和这符一起拿到的吧?”我师父的语气,凝重之中犹有几分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强忍着心惊,低声说道:“是,不过师父,此事并非那么简单,不能冲动,千万不能因为,这符和地相堪舆有关,就直接找上门去,不然会出大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我平时虽和他接触的不多,但隐隐能了解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给我拜师的那张纸上,都写了改换门庭的下场,还有开始见我,就问了十观相术,对于传承方面,我师父肯定极其在意!

        更别说,他父亲是地相堪舆的一任传人,罗十六又是继承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地相堪舆的传承对他来说,必定是不容人亵渎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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