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你背他。”我开口道。
壬河并没有拒绝,只不过,他的脸色一片阴霾。
“胎毒,没有在他身上。”壬河语气很难听。
“是毒,不是传承之法?”我顺口接了一句。
壬河瞥了我一眼,告诉我,当然只是毒,传承之法只留在他们壬家辈分最高的老爷子手里。
我若有所思,又道:“那何必这么在意,回去再调配即可。”
壬河语气略冷,说我不晓得,那一瓷瓶的胎毒,需要多少时间,多少阴胎去配制。
我心头微跳了一下,不可置否的说,我的确不晓得,但我们肯定没时间,再去找一个瓷瓶。
这当口,我已经将舒子徽绑好了。
唐钰又一次将门推开,他背上缠着一个包袱,身后的妇女胸口绑着一个襁褓。
唐钰的脸上透着催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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