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七杰,唐七旬?”我面色格外疑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疑龙道场,两个观主?

        我师父没提唐七旬,朱圹和许昌生同样没说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人,又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”忘恩负义的人,夺取恩人传承不成,有什么资格说铩羽而归?我看,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我微眯着眼睛,冷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先生身体僵住,满脸苦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髻示意我先不要多言,她又问那先生,疑龙道场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在外,否则的话,地相庐不会一直如临大敌,其余人呢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他们平时应该会去见谷七杰和唐七旬,他们两个,现在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沈髻的问题更符合我们现在的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先生迟疑了半晌,才低声道:“其余人,去了一处墓葬,我作为留守之人,负责一直盯着地相庐的动静,我们最警惕的人,其实还没出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来的很怪异突然,毫无预兆……我认为可能是进入地相庐的契机,可没想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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