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我脸又有一些燥红。
可就在这时,我又察觉到不对劲。
我后背,有一种压迫的感觉,有冷风往屋里头灌入,好似还有个人站在我身后,让我打了个寒噤。
我一个激灵,回头看去。
说真的,饶是我见过不少大场面,还见过很多凶尸恶鬼,又被旧街那些头颅洗刷了一遍。
身后的东西,还是吓得我体若筛糠。
一个又瘦又高的老人,站在堂屋门前。
他身上衣服褴褛,有着大量的血痕,只不过,这些血迹年份太久,早已经成了漆黑色。
他胸口有一道很大的伤口,显得触目惊心。
狭长的瘦脸,完全凹陷了下去,柳叶眼,要比马宝义的还细长许多。
他背着一个竹筐,手上满是钢丝,死死地缠绕着,钢丝又延展进了竹筐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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