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天空居然浮现了一层白蒙蒙的光,这时已然天亮了。
“他一个人,未必是沈髻的对手,况且街外没有你们提前布置的钢丝,天亮了,纸扎也没那么凶,你放开我,我出去就打不起来,你们真误会了。”我又苦口婆心的解释道。
矮小男人又摇了摇头,说朱圹可不是纸扎匠,天亮天黑,没有任何区别。
他让我不要再胡说八道什么,否则现在就剥了我的皮!
如果想让他们相信我,就拿出来实质性的东西。
实质性的东西……
老先生给我的,除了定魂幡,就只有十观相术。
可定魂幡,显然这两人不认识,十观相术和定魂幡是成套的,更当不了什么信物。
我又思索了半晌,才喊他帮我把手机拿出来,我要给我师父打电话,我师父,就是他们地相庐主人的儿子。
结果,那矮小男人的眼神愈发的冰冷,杀机几乎喷涌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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