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了一口气,才道:“我师父,是你们地相庐主人的儿子,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,打错人了?”
“我要是闯入者,我会光明正大的又站在围墙上?让你们抓我?”
那短发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,他眼神不只是冷漠,甚至还透着杀机。
肩头忽而一沉,那柄宽大厚重的刀,刃口已经在我脖子边缘。
刺痛感传来,好似皮肤都要割裂!
我额头上的汗珠都成了豆大一颗。
“别冲动……”我哑着嗓音说道。
“很多人擅入地相庐被抓的时候,临死之前,都有很多理由,像你这样的,是第一个。”短发男人的手稍微一用力,我肩膀都被压得塌了下去。
“朱圹,先别杀他……”虚弱的话音,从那矮小男人口中传出。
朱圹,也就是那短发男人,沉声问道:“你口中的常太爷,常太奶,在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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