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稍微抬了抬木棍,视线落至布条上,也示意沈髻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棍子,的确有辟邪惊魂的功效,凭它?刚才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凭传承。”我打断了沈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,我同沈髻说了我刚才所有的分析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我还说了,虽然我不是地相堪舆的传人,可显然,老先生的父亲才是地相庐最后一任主人,老先生理应是继承者,虽说我现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几十年没回来,但我是他的徒弟,怎么说,我对于地相庐,都是有关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里头的人,既然是保护地相庐,那不可能出手打自己人!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我又道:“说不定,我师父的爹,尸骨还在里头……唐牯那些普通镇民,哪能知道那么多,辈分上,他算是我师爷,师父让我回来这里,恐怕还想我给他磕头,顺道拿尺子,只是他不知道,尺子被师爷拿去镇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髻眉头一会儿舒展,一会儿紧皱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最后,她整个眉心都紧蹙成了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的那么清楚了,沈髻还在想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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