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妇女苦笑了笑,叹口气道:“之前我来,话说重了,虽然不晓得你这里出了啥事儿,但你活着,总算是好的。昨儿你被警察赶走的事情我也晓得,但那毕竟是细芬弟弟,我也不好出来说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人不是个东西,以前强奸,被人关了几年,这次出来,又赌又烂,一直在老家,细芬也不敢和你说,结果她死了,他弟弟想着霸遗产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天爷总算开了点儿眼睛,昨晚上,他在你家门口被雷劈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我去给细芬办丧事,没人拦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至此,妇女显然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瘸子张却摇了摇头,让她先回去,又说我们要离开八茅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妇女呆住,不解道:“细芬的丧事呢?你不管了?”瘸子张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妇女睁大眼珠,哆嗦道:“老张,人,讲良心的,细芬陪了你好几年,没点儿感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瘸子张拿出来烟嘴儿,要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手在发抖,烟嘴就抖得更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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