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婴的尸体，便被我悬挂在了楼道下的半空中。
“跟我下楼。”我沙哑地说了一句，嗓子却有了一点点血腥味。
转身冲到楼下，往前两步，我就瞧见那女婴的尸体。
她的整张脸，苍白中带着一丝暗红。
她的双眼是睁开的，不知道是雨水，还是泪水，总归，她眼睛那里一直在流下来水。
暴雨来得快，去得也快。
这时候雨已经停了。
院子里积了很多水，夜空中乌云散去，露出一轮幽冷的圆月。
月光照拂之下，女婴脸上的暗红逐渐变多，甚至隐隐透出红色的绒毛……
我身旁的蒋淑兰哽咽地喊了一声幽女。
她不喊不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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