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苦的脸都扭曲了。
我瞥着他,冷冰冰的问:“谁是野种?”他疼的快哭了,哆嗦说:“我……是我……我是野种……”我松开一只手,他脖子恢复了正常。
但我剩下那只手,推着他脑袋,狠狠朝着门框上一撞!
砰的一声闷响,他脑袋也破了一条口子,鲜血流淌而下。
我这才松开手,他像是个虾子一样,蜷缩在地上。
我又看向傻眼的蒋淑兰和蒋老太,说走吧。两人赶紧相互搀扶,朝着路对面走去。
我刚跟上去,身后就传来恨意十足的骂声。
“蒋淑兰,你丧事办了,再给我滚回来,别想着就跑了,不然老子弄死你!”
蒋淑兰被吓得一顿。
我回过头,那老男人死死的捂着脑袋,半张脸都是血。
他和我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恐惧,赶紧进了院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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