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所说的,正是我们脚下的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细微的龟裂痕迹,就像是这里久经干涸,太过缺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按道理来说,地下这么多层了,泥土肯定是湿润的,怎么会这么干?干的就像是被旱魃吸了太多的水分,就像是当初将旱魃开棺后,过了几天的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注意。”沈髻回答了我一句,她略催促:“他们要走的没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灰太爷本来腿脚就快,曾祖又心急,柳家的老道士见了凶尸,更和打了鸡血似的,一行人当真快走到没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……姑奶奶,你先过去,等会儿我来找你们,我得补个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往回看了一眼,视线落在旱魃焦糊的残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沈髻的脸色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商匠打造的东西,不会莫名的坏掉,它也没坏,就是栗木棍掉地上了,栗木棍是我的法器,它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掉?是它在提醒我看地面,地面有问题……旱魃,是吸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语速极快,脚步速度更快,回到了旱魃的残躯前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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