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和温玄阳说,婚礼已经错过了,没办法了,但是你和他必须一起宴客,不然咱们没办法和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亲朋好友交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会再和我一起宴客了,”余淼淼流着泪说,“我了解他,他做了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了离婚,他就不会和我再一起宴客,他再来找我,只会是和我一起去领离婚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这样不行!”余父铁青着脸色说,“咱们家丢不起这个人!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想离婚,可以,但是你们必须宴客,不然咱们余家没办法和参加婚宴的客人们交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余家和温家是同一天宴客,但不在一家酒店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家换了新郎和新娘,宾客们可以继续吃喜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家的宾客在另一间酒店,没有新郎新娘,婚宴就要开空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爸说得对,”余母附和说,“如果能挽回温玄阳,你尽量挽回温玄阳,如果实在不能挽回,离婚也是明天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的婚宴,你和温玄阳必须出席,不然我们余家没办法收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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