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说了,想要进入这样的豪宅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要不然,你还是留在这里吧,让他们看到你的伤口,怕是不太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言息当然不会答应,明明他是三个人中最该去的一个,偏偏对方不肯让他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不过去,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,都将付诸东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菲粤想到了一个主意,「好,我会一点伪装的技巧,等明天,我给他戴上面具,他就没事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阿敞将信将疑,「不过,言息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,你确定要这样做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既然疤痕对身体有很大的影响,那就只能把它盖起来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头目应了一声,「好,好,不管怎么说,你自己看着办吧,我明日就带你回张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夜晚,借着一盏油灯,任紫玲掀开了她的面纱,仔细看了看,却觉得自己说的还为时过早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敞见林菲粤一脸呆滞,便问:「发生什么事了?没有别的选择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倒是可以,不过难度很大,我身上的伤还没愈合,要是再用伪装的话,怕是全身上下都要被毁掉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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