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敞揺头,老实说,我也不知道,我醒来之后,我们就到了,我对我们的身份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任还清楚地记得,当初她与阿敞与母亲交谈的时候,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,后来就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醒来,发现自己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敞将林

        菲粤搀扶到病床边上坐下,重新为她斟上一杯清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给你的喉咙上点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一低头,发现自己的四肢上,都有一些血痕,应该是在昨日,被人用绳索捆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敞就在旁边跟她聊聊天,你是不是肚子饿了,想用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点头,“确实是这样,但我想问一下,你能在这附近找到什么能吃的食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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