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处其中确实没有发现,可此刻作为旁观者却是看得再清楚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的讲述里,他父王对汉法汉化已经没有多少的热情,对他,怕也是防备居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幼时的教导和重视不是假的,后来的防备和猜忌也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家父子的悲哀,和是不是汉人真没一点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更加要命的是,后来一位年事已高的南台御史,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老子糊涂了,还是被真金的对手策划,上了一道奏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奏折的内容无论是谁听了都无语,首先是请当时忽必烈的皇后不要再干政,再然后是请忽必烈禅位于真金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听听,这是队友能说的话吗?】

        别说真金此刻的心理活动,就是旁人都无语了,这个事情听着都荒谬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做平常人家都得被爹揍一顿,换做皇家,只会把事闹得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真金却是无语,他看了眼在场的御史,不知道是哪位啊,天幕怎么不把名字曝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南台御史的人一个个肃着脸,对于周围人的打量全部瞪回去,千万不能心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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