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更害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年你才十四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元熙开始念书了,他过长的头发被剪去,去了最出名的学堂,他过目不忘、举一反三的本事让先生们都纷纷感慨他若是再早生个二三十年,或许还能再挣个状元郎的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并不懂这些,你的脚又开始疼了,你不喜欢缠足,可又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你躲在房间小心翼翼地解开白缎子的时候,元熙来了,他想拉你去看梅花,你因为疼痛,并不想动,平日里懒洋洋的不出门,梳着无趣的妇人头,大部分时候懒洋洋地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规矩仍然在无形之中压着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他在这个时候总是格外大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推搡了他一把,轻声呵斥他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难受。”他在这个时候总是能够格外迅速地看出你的小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规矩。”你低下了头,素白的颈项纤细易折,元熙的目光总紧紧盯着你,他自己似乎也生病了,入梦时总能见到你,漂亮易碎的人总是会令人忍不住想去侵占、掌控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却并不喜欢这些规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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