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像个婴孩一样用力揽住“母亲”的颈项,嘴里却絮絮叨叨地说着两个字。
“夫君……”
你做梦梦到夫君回来了。
虽然你恢复了记忆,可和夫君十多年的相处也同样真切。
生病脆弱的时候,能够想到的也是他了。
一声一声的夫君,娇软哀婉,云岭知道你呼唤的是他那个好徒儿。愤怒的火苗在冰冷似雪的心间悄然窜起。
他甚至有一种自欺欺人的冲动。
此刻在他身边的只有你啊。
所以,理所当然的,你叫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他?
他一点一点用力抱住你,往日里和你相处的日常,都一点点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。
一些东西,模糊而又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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