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裤子怎么湿了?”
“啊?这个……他有些呕我身上。”
“放屁。”白景骂了一句,“他要吐了我能不知道?一身骚味,别以为你刚刚在马车上做的好事没人知道。”
“你别叫那么大声。”
录事官鄙夷地看了他几眼“哼,温止尘要是去报案,我第一个来抓你去打板子。”
说罢先从驿站出去了,头也没回。
周涟知道这事自己毫不占理,走到温止尘那一桌,他们竟然还是青天白日就开酒来喝了,大夫浅浅喝了几口,脸有些红,却没有醉,和平日一样温和。
他快步走到温止尘身后,“温大夫,出来一下吧……我有些晕车。”
“晕车?”
“周哥晕车了?那下一趟我和你换呗,你骑马,我想坐车了,腿磨的疼。”
王六憨乎乎地说着,似乎已经醉的东南不分了。周涟没去理会他,牵着温止尘去了驿站外边,怪的是这大夫却无所谓似的,随着他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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