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三更,走廊有武侯巡逻,他避着那些人去了茅房,终于得空将外裤脱开,抚慰那只未发育好的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抚弄阴户前端肿胀的肉芽,水液从阴道口侃侃泌出,打湿了温止尘抚慰阴蒂的手指,他憋着不发出声音来,害怕被巡卫发现,于是碾上肉芽底端,擦着想让自己尽快泄出来。穴口前的阴茎缓缓抬头,顶端泌出腺液,性器已然勃起,但那处即便是抚摸撸动,也不见得会泄出什么,不过射出些透明水液——除了排泄一无是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涟被半夜的震动惊醒,有些尿急。翻身下床发现躺在身边的温大夫不知去向。他想应该也和自己一样,起夜去茅房了,于是径直走向茅房处,里面却发出窸窸窣窣的一些声音,甚至是水液拍打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奇怪,推开点门缝往里望去,以为是有贼,或是附近来清理茅房的居民。却见温止尘卸了衣裤,正在下身摸索什么。周涟本就不清醒,以为温大夫正整理衣裳什么的,但仔细看了,才觉得不对劲。温止尘指头正在下身进进出出,带出的手指水淋淋的,他一边动作着,一边细喘,不时咬住下唇像是在抑制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是排泄或是整理,不如说是在抚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把周涟也吓了一跳,但仔细看又觉不对,男子自慰怎么会用指头抽插着抚慰自己呢?鬼使神差般,他推开茅房木门,将温止尘吓了一跳。大夫连忙将衣裤提起,透着淡淡的月光,隐隐约约能看清他脸涨得有些红润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裤布料还摩擦着温止尘肿大的阴蒂,黏腻的水液也许已经浸润了亵裤,“你……是来上厕所的么?我这就好了……”温止尘拢起袖衫,从周涟身旁挤出去。他并未满足,屄里分泌淫液,带得阴唇和阴门都是黏腻的,但他不敢表现出什么,害怕被周涟,或是周边的那些武侯看出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他已经不敢保证周涟到底有没有见到自己抚慰阴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止尘回到卧房,钻进被窝,闭眼强迫自己快快睡下,最好是在周涟回房前就入梦。但事非所愿,他紧张得冒冷汗,心脏悬着不落,能清晰地听见那脏器跳动的鸣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先生,你睡下了么?”周涟从身后凑近他,温热的鼻息轻轻扑打在他面颊上,一些气息滑至耳后,带出一片鸡皮疙瘩。温止尘夹着腿,女穴中的蜜液快顺着阴口流出了,若是打湿亵裤,甚至连那些骚甜的气味也掩盖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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