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到疏解又无聊的Alpha,只是眯缝着他原本深邃的眼,默默读着过道对面墙上的用药禁忌、抑制剂与镇静剂的区别科普等宣传栏知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静里,带着无话可说的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尴尬,大概,主要,全部都来源于李泽宁本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醒过后,理智全部回笼的副作用,便是纷沓而来的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从医生给自己扎进针的那一刻清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泽宁清醒过来的时候,他正面朝医生,左手被一只大上许多的手掌捏住,以多一丝则痛的力度,摁在手枕上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抽出按压的棉签,朝他身后的人吩咐: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两个小时就能打完,差不多的时候你抱着他回来拔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泽宁才后知后觉感知,自己坐在一双有问题的腿上,早已不再硬挺的性器,仍颇具存在感地顶着他的尾椎骨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“抱”这个关键词与行为对象的李泽宁缩了缩肩膀,Alpha却以为他是感受到扎针迟来的痛意,在他腰间的手臂再收紧了些,以示安慰,致使李泽宁贴得那长棒大物更合缝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泽宁臊得整个人从利缪的身上弹起来,正扎在他身上的输液管也跟着乱晃,靠近手背的管端涌出一段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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