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深究,是纪寒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到除了纪明岑之外的亲人,一位真正的亲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全都是假的,他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谓的表哥而是纪明岑的姘头!

        纪寒说干就干,拿好钥匙就奔出了家门直至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再次回到家时,纪明岑和温凡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,纪明岑平静的喝着茶,手肘向后搭着沙发,茶杯抵着唇,看不清下半张脸。看见纪寒回来了,他的眼底依旧沉沉的,没半点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温凡的反应就有人情味的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纪寒,你怎么不接电话呢?不是说下午就回来了么?这都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寒冷笑一声,没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什么态度,你让你表哥很担心你,你知不知道。”纪明岑语气平平,手上的动作却是狠的,上一秒还在手间的茶杯下一秒就碎裂在了纪寒的脚边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狗屁表哥,就是一个卖屁眼的婊子!一只给钱就能睡的鸭子!”纪寒红着眼,怒吼着,将衣兜里的一大沓的相片扔向了空中,照片里形形色色的男人压着同一个瘦小的男孩肏干着,有他在给人口交的,有骑乘,也有后入,花样百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明岑的脸终于不平静了,算的上是愤怒,起身快步向前,对着纪寒的脸就是一巴掌,像是还不解气般提起脚就往肚子上踹,纪明岑十六岁当兵二十四岁出来经商,平日里依旧坚持体能训练,这一脚直接将纪寒踹到了大门门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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