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思白,你当然会好,我相信你,我们都相信你,你也一定要相信自己。”
他问,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为什么出的车祸?我想知道细节。还有,我是不是有nV朋友?”
林小鱼推着轮椅回病房,帮助卫思白坐到病床上,不辞辛苦地帮他脱鞋,盖被子,“卫总不都说了吗,你回家的路上,疲劳驾驶出了车祸。更多的细节……我也不清楚,你为什么回想到nV朋友,你想起什么了?”
卫思白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虽然如此,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,他开始偷偷回忆过去,试图将碎片的记忆连贯起来。
卫思白没有成功,反而深受动脑的反噬,头疼症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
他坐了半年坐轮椅才站起来。可头痛不仅没有好转,反而日渐加重,夜夜折磨着他。痛、烧伤的火辣、下肢的无力不是一件可怕的事,没有希望最是绝望。
全身检查一遍又一遍,脑部CT拍了不知多少次,医生查不出问题,同样的建议他不知听了多少遍。
“头很疼,”卫思白趴在床上,丝毫没有重新站起来的喜悦,一遍遍的、毫无恢复可能的头疼控制了他的身T,他的所有意志,作为一个成年的男人,他因cH0U筋一样的头部的持续疼痛而泪流满面,因日复一日、毫不停歇的折磨崩溃大哭。
他流着泪,“我不想活了,真的真的……不想活了。”
卫思白根本听不进旁人的千篇一律的鼓励,没有人理解他的痛,也没有听他的诉求,更没有人同意他一心赴Si的请求。
卫甜只是流着泪,求他忍一忍。她不忍看他受苦,求着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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