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思白所说的“陪”,主要是他一个人在喝,她在一旁看,或者在听。
他从超市买了一提啤酒,一坐下就开始喝,“是真的……”
“我爷爷他真的走了……”
郁灵听到他从鼻腔发出的似笑非笑的声音,说,“你刚才应该上飞机。不后悔吗,你应该早点回去的。”
“后悔,后悔什么?”他转头看她,一边倒了半杯酒,指了指说,“和我喝一杯可以吗?”
“我不后悔,”他说,“他走了,离开了,我已经失去了重要的人,我不想再失去你,也不能再失去你。”
郁灵拿起酒杯迟迟没有喝下,她对他早就Si心了,又谈何再失去。郁灵没有说什么,喝光了半杯啤酒,告诉他,“够了,你也不要喝了,对身T不好。”
他喝的很凶,仿佛有个无底洞的胃,半刻钟两瓶酒就喝完了。在她面前尚敢这么糟蹋自己,更别说一个人的时候了。
郁灵抓住了他的手臂,“别喝了。”
“我难受……很难受,”卫思白捂着心脏,“这里难受,那里也难受,哪哪都难受,我要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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